作者 : 灰叔
關於人生有何意義這個問題的答案,有太多太多的大道理可以說,但那就與雞湯無異了。只有自己走過的路才能留下腳印,給大家一紙空談依然沒有幫助。所以我準備帶來我自身的故事——作為一名21世紀生活在東方的西方修行者,致力於探索傳說中的“魔法”的真實故事。
無論你是一名塔羅師、占星師、新時代靈修者,還是道士、命理風水師,還是科學家、無神論者,希望這個故事能在你迷失自我的時候找回自我,熱愛生活。這也是我第一次公開寫的個人微型自傳,翻出了從出生到現在近10萬張照片回憶寫成的。
▎走上對抗命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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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自己一生的命運,我活著還有甚麼意義?”
我出生在上世紀末的香港,那個年代里香港還活躍著許多真正的命理大師,幾乎人人也都相信命理風水,我們家也不例外,我父親就是學八字和風水,母親跟隨她爺爺學習茅山術。
由於從小體弱多病,父母經常帶我去元朗一家中藥鋪看病抓藥,直到長大後我才知道從小一直給我看病的老先生正是麥玲玲的師父——林真大師。
人們說記憶都是因受驚嚇開始的,也許這樣的原因(一只最愛的小兔子玩偶被外婆藏起來了受到了驚嚇-_-||)我最早的記憶從11個月就有了,所以就連我從不會走路到會走路的過程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我記得(部分內容也是靠父親回憶的)兩三歲第一次來中藥鋪看病的時候,林真就看我的手相面相,說了很多,總的來說就是說我將在玄學上會有很大的造詣,但可能會命短。
有時候我也會在旁邊聽我父親跟林真交流一些命理上的心得(雖然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但作為一個記憶開始得早的孩子,幾歲就知道自己這輩子將會發生什麽,聽完都不知道我為什麽還要活著。
甚至到後來父母訂了兩本很厚的鐵板神數(那個年代9000/本),詳批了他們一生中每一年發生什麽,生幾個孩子分別屬什麽生肖,叫什麽名字,一生又是怎麽樣,直到今天還放在家里,他們時不時還會翻出來對照。
幾十年過去了,至今與實際沒有多少偏差。但這也讓兒時的我更不知道活著是為了什麽了!直到9歲,我爸的四柱推命(八字)大成,拉著我給我算了一遍幾歲的時候身體哪里會出現問題,哪里會壞掉,要注意什麽內臟問題。聽完,我走出了陽台45°仰望天空,淚牛滿面!
小時候的我就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所以造成我預測中更偏向卜卦,也從卜卦的角度理解命理,認為“命理是卜卦的一種”,也導致後來強調自由意志,賭上性命也要改變命運的故事。
如今從業神秘學十余載,至今無論初學還是從業多年的老師還依然會問:“如果我知道一生命運,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我想,後面的故事將會讓你找到答案。
▎信仰就是對自我的約束和認知
“不知邪惡,何知正義?”
我沒有堅定的信仰,不是因為我不夠虔誠,而是在香港這樣多元化的文化環境里,實在難以堅定。我幼兒園是天主教會的,小學是基督教學校,父親是佛教,母親是道教,長大後接觸諾斯替教,身邊朋友有神道教的、拜火教的、猶太教,五花八門什麽都有,有些我都不敢在公眾號寫出來。
甚至在國外體驗過眾多“地方邪教”,當然我並不是真的去受他們洗腦,是因為不知邪何知正,沒有體驗過邪,怎麽知道正義為何物?當然我不提倡大家進邪教,也反對任何人進邪教,但無論是哪個國家,大多數人對自己信仰都是盲目跟從,不要以為你是無神論者否定一切信仰就是對的,因為無神論者也大多是盲目地在否定一切,沒有多少人真正理解自己在相信什麽。
為何如今在中國身心靈邪教橫行,許多人被騙到家破人亡,就是因為你連如何確立信仰的機制都沒有,也沒有相關的公民教育。如同塔羅牌中的皇帝和教皇象征,社會的基本建立是需要法律和道德約束,信仰首先是對自我的德行約束,其次再是對自我和世界的認知。
▲拜請:耶穌救主大天尊,神兵火急入律令
用主流宗教告誡大家我覺得沒太大意思,不如我踩著紅線給大家說些心得,曾經我進過一個非常小的宗教叫做“泰勒瑪”(Thelema),如果你接觸過塔羅就知道,透特牌的宗教觀念就是泰勒瑪教義。
入會之後,大祭司會讓你發誓:“如果我把這些秘密透露出去,我將會被狗撕成碎片。”
事後,我問那位“大祭司”說:“如果我真的說出去,真的就會有狗來把我撕成碎片?”
他想了想跟我說:“這當然不會有狗把你撕成碎片,但這種破戒的心理陰影將會伴隨你一生,又何嘗不是一種痛苦?戒律是一種德行上的自我約束,說出口是很容易的事情,但知而不說卻很難做到。如果這都能做到了,相信你生活中也學會了把握尺度。”
所以戒律本身就是一種修行,而不是表面一句恐嚇的話。
說起戒律,大家都知道最難的是“淫”欲,這是人性。其實為了寫這份回憶錄,我特地這兩天飛回墨爾本,回顧我的過去經歷。昨日回到以前常去的茶館,茶館老板是一位長得真的很像佛祖的凈土宗修行人士。
兩年不見,昨夜品茶甚歡,他問我如何消除“淫欲”。我說今年我靜養了一年,放下了以前的教學,幫助覆興中醫文化,每天面對病人,見了很多生死,根本起不了淫欲。
人生下來就在等待死亡,有至少半輩子在見證死亡。每當一個人面對生死的時候,這些雜七雜八的欲望都沒了,但同時思路也更清晰了,更清楚知道自己的意志去向是什麽。
▎確立自我意志
“我知道了,是我自己”
是的,我的神秘學之路其實就是從13歲一次睡前思考生死開始的。剛進入青春期的我半夜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幻想著我快要死去,我的老婆、子女,他們的女兒,都在病床一旁守在我身邊,等待我離去。
我在想此時此刻我想的是什麽?這時候原本閉著眼幻想的我整個人坐了起來,我似乎有著無窮的意志想說:如果我就這樣死了,那我現在的努力是為了什麽?我現在所做的又有什麽用?
千百年後有誰還能證明我活過!如同塵埃一般離去又有什麽意義?那我所在的世界到底是什麽?我不能不明不白的生也不能不明不白地死,我想探索這個世界背後的“道”。於是我立下三個夢想:
- 我要讓“科學”的時代里留下延續“神秘主義”的種子,等待它春天的到來;
- 我要讓東方知道“西方的神秘主義”,也讓西方知道“東方的神秘主義”,促進文化交流;
- 我要讓神秘學在這個時代里有更近一步的發展。
神秘學是什麽?其實不需要翻字典或者去維基、百度百科上去搜(反正都是我寫的),其實很簡單,宗教崇拜是一種絕對感性的認知方式,科學是絕對理性的認知方式,而神秘主義是半感性半理性的認知方式,介於宗教與科學的認知態度,對待未知事物不以自我有限的知識判斷,所以比起科學較寬松,比起宗教更為嚴謹。
神秘學所提倡的就是直覺和理性的平衡,才能夠更接近於真理。在現代社會學下對神秘學的定義,類似“隱藏的知識”之類的定義都沒有實際意義,只是在定義表象。
自此之後,我一生至今的路都沿著這三大方向走,十幾近二十年來每個日夜都在努力,讓一個一個目標達成,頭發都灰白了,不是你們現在外面看到那些國內那些幾個月就出來做“導師”、“大師”能夠比擬的,我是玩命的。
第二次確立自我,是在一次極端的儀式中尋找到的,這個經歷會顛覆所有學塔羅的人。你們對於星幣的理解實在太淺顯了,我以一場瀕死經歷告訴你星幣到底是什麽。
西方神秘學就如同中國道教一樣,也有著各門各派,需要通過不同考驗升級,就像哈利波特的魔法學校一樣其實確實存在於現實中,而我在留學的6年時間里,把這些學校幾乎全部都學過一遍,我都沒有升到很高的等級,原因很簡單,我是個東方人。
我也曾經覺得他們這種種族歧視是不對的,但試問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中國道教協會主席是個老外你會怎麽想?我想即便你不是道教你也忍受不了,如此一想我也釋然了。
我在西澳大利亞帕斯留學期間,我進了黃金黎明(Hermetic order of Golden Dawn),東方聖殿騎士團(Ordo Templi Orientis),銀星會(A∴A∴),內殿制造者(BOTA),薔薇十字會(AMORC)當然也自學了一些如混沌體系(IOT)這些小流派,我也帶過不少華人入過這些學校學習。
東方聖殿騎士團是一個比較極端的流派,畢竟100年前克勞利搗過局。也因為極端這個會的入會儀式真的讓我終身難忘。記得那是一個冬天,儀式的地點是在共濟會的禮堂舉行,他們首先讓我在一個小黑屋待著,就點著幾根蠟燭,隨後幾個黑衣人進來讓我脫去所有衣服,我想了想,來都來了只能照做了。
我指了指脫剩下的內褲問這也要脫嗎?幾個黑衣人點了點頭,我轉過臉也脫了下去,心想反正我是個男的,難不成他們還要爆我菊花不成?一脫完幾個黑衣人就用繩子綁住我的手腳,立馬用黑頭套把我頭套住,把我當成豬一樣扛了起來,帶進另一個黑暗的大堂里。
透過黑布看到些許燭光,突然我感受到一把刺刀放在我的肩上,問:“你是誰?從哪里來?”嚇得我都不敢說話。
隨後他們之間一大段對話之後把我的頭罩拿了下來,我看到二三十個黑衣人坐在了禮堂的兩邊,禮堂內一片漆黑,禮堂的中間有個水桶,他們二話不說把我抗了起來直接扔進了水桶里,我拼命掙紮,我不知道他們要對我做什麽,隨後他們把水桶蓋鎖上。
水位很高,高過了鼻腔,我只能用最後一點縫隙來維持呼吸。兩邊的黑衣人若無其事,就眼睜睜看著我在水里掙紮,這個時候我只剩下恐懼,無助,不信任,想著我是不是就這樣不明不白得死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10分鐘也可能20分鐘,我只知道快昏迷過去了。
突然一聲敲打聲把我驚醒了,一名黑衣人把桶蓋打開,把我從水里撈了出來,扶著我讓我慢慢走出來,在我面前的是一面國旗,是的,他把我國國旗披在了我身上,帶我來到了祭壇前。
主持問我:“現在,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信任的是誰了?”
那個瞬間,我才真正明白了一切,這個儀式讓我恐懼、讓我掙紮,這是一場讓我確立自我的儀式,我顫抖著說:“我知道了,就是我自己。”
主持又說:“把你手伸出來。”
我把手攤開,他拉起袖子把一枚星幣放在我手中,對我說:“每一位魔法師在確立自我之後都會獲得一枚星幣,提醒著你最初的起點在哪里。”
我相信所有國內的塔羅師都能夠大致猜想到“魔術師”這張牌上的權杖、聖杯和寶劍的象征意義和用途,但星幣到底有何用一直無人所知,人人都以為是“錢”。我以瀕死經歷告訴大家,星幣就是確立自我意志,是意志所向的根本,所以才象征土元素。
真正的魔法是一種修行體系,不是哈利波特那樣“biubiubiu”那麽簡單。我也不是第一個華人經歷這一切的,你們可以去看帕森斯和錢學森的故事。這場儀式,正改變了我一生的去向。
▎修行,突破命運
“人生道路上有許多絆腳石,踩著上就是墊腳石”
故事要倒帶一下,說回我的正常生活。
我10歲起移居到上海,讀的雙語學校,高中讀的某市重點。高中畢業後休學了兩年,兩年里人生潦倒,百事不順,身邊倒黴事連連,到最後也算是麻木了,打算出國繼續念書,去了一個地方叫Perth,人稱“世界上最孤獨的城市”,北方是礦山,東邊是沙漠,西邊是印度洋,再下去就快到南極了,是真正鳥不拉屎的地方,烏鴉飛過都會對你丟石頭。
讀的是澳洲倒數第一的大學,為什麽?我想很多家庭的孩子都會有過這經歷吧?該去哪個學校家人都要去廟里拜一拜求個簽問問去哪里讀書好。然而不管問我該去哪個國家,全部都是下下簽;問去哪個學校好?又全都是下下簽。那我要不要出國?求出來說:要啊!那到底想我怎樣啦!
那個時候很悲觀,覺得上天如此看不起我,做什麽我都倒黴。最後我奶奶考慮到我表哥在Perth工作,順便可以照顧我,於是她不停問:Perth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那總有一天會掉出支吉簽啊!於是乎,就這樣把我送去了Perth,那時候我簡直絕望到極點了!
一個學期過去了,放假回國,得知家里一些事情,未來的人生只能靠自己豐衣足食,生活上沒有什麽依靠,我只想著在拼爹的年代里以後還能怎麽存活。
於是我去了洗廁所,因為我知道這個過程對我們大部分這個年代的人來說都是空白的,後來我去做街頭祖傳貼膜,又跑去賣手機,不得不說在百腦匯賣手機真的是最鍛煉人的地方,幾百家一模一樣的店擠在一個地方賣同樣的東西,這種雜亂的競爭市場是最鍛煉人的,如果我沒有這段工作經歷我可能真的會放棄人生。
大三那年我的大學生涯突然又再次出現意外,老師由於有種族歧視不讓亞洲學生過被踢出了學校,又沒老師可以替換,於是我的專業就這樣沒了。學校說要麽你換個學校,要麽重新選個專業從大一開始重讀。我去!這樣爛的學校再被踢出去哪里還會有學校要我?
如果我連這樣的大學都讀不下去,那我還有什麽臉面回國見人?如果我這時候回國那就意味著我這輩子就廢了。那時候我就一種感覺,我的人生本來就曲折不堪,一直被命運玩弄到最後還落一塊大石把我絆倒。
我不服,為什麽人人都要屈服於命運?我經歷過先前那些儀式的教誨,使得我更為不甘心,決定不再預測自己的未來,由自己的雙手創造自己的人生,那時候我心中忽然冒出一句話:
人生的道路上有許多石頭是絆腳石還是墊腳石只取決於你怎麽看待它沒有好與壞一切都只是經驗
既然一個爛學校不要我,那這應該被視作一次機會,我決定去一個更好的城市尋找機會,所謂“危機”,就危險中見機遇,既然回國是死路一條,那幹脆就放手一搏。
於是我一個人拖著7個行李箱,95公斤行李去了墨爾本。那時候只剩600多刀,實在沒錢住酒店,住了一天青年旅館最後只能選擇露宿街頭。就這樣過來一個月,睡網吧,睡商場,睡路邊長椅,還有段時間躲在貧民窟里,乞丐做過的我都做過了,心中僅有一種信念支撐著我——對命運的不甘。
記得那時候我還花了10塊錢買了張電話卡,睡在街頭給奶奶報平安說:我過得很好,不用擔心。
後來我認識了個人,跟我說可以給我睡在他家,我是滿懷感激,去了之後才發現滿地都是狗屎的地方,沒有床,只有一把椅子,我就蜷縮在那椅子上睡,白天去找工作。
那時候我能做的就是賣手機,我一家一家手機店求過去,希望老板能收留我,連飯都吃不起了,一連被拒絕了4,5家,最後下跪才求收留了我。那時我白天去兩家手機店上班,晚上坐在安全出口樓梯旁蹭網找學校,到早上四五點才回去睡覺。
我申請了幾家大學都被拒絕了,但我找到了房子,樓下有個免費的泳池,躺在水里望著天花板在想,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難道我就只能這樣放棄了嗎?這時,有個50多歲的中國阿姨走了過來問我水怎麽開,我給她開了下水,她就順口問了句:“你在哪兒讀書呢?”
我說:“我沒書讀。”
她說:“怎麽可能呢?那你怎麽來澳洲的?”
我一五一十把我的經歷跟這位阿姨說了一番,她跟我說她其實是做中介的,她有特殊的方法可以幫我進任何一所大學,但前提是幫她修好她辦公室所有的電腦。
我想這不會是忽悠我吧?但只能賭一把了,花了幾天時間我真把她電腦全部修好了,問我想進什麽大學,我說我的理想是進RMIT(墨爾本皇家理工大學),但迪肯都拒絕我了,更不可能拿到RMIT的Offer,她說她可以。
一周之後她跟我說我錄取了,還有幾個大學也都錄取了,問我要不要再申請個墨爾本大學。我震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簡直不可思議。
此後,我有了住處,找到了好大學,同時讀四個神秘學學校,打三份工,賣手機,做貨倉搬運(因此脊椎也受了傷),晚上在坐安全出口蹭網寫作業,同時準備創業,每天只能睡2小時,於是才有了之後的COA,澳大利亞注冊的“中華神秘學會”。雖然現在COA已經和我沒關系了。
如果沒有之前那些神秘學的修行歷練,我可能當初已經被遣送回國,現在過著碌碌無為的生活。後來再次拿起自己命盤時,發現很多的事情與命盤已經對不上了,才明白了命數和自由意志的矛盾與協作。
回頭再看最初的問題:“如果知道自己一生命運,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我想你心中的答案也應逐漸清晰了。
▎學術之路
“即使路比別人走得慢,也不可走錯一步”
故事再要倒帶一下,回到我兒時開始,我的神秘學生涯起點是在香港旺角的一家書店——“馬建記”,已經關了快10年了。那里全部都是東西方神秘學書,小時候父親帶我過去看八字書,教我怎麽看八字,小孩子都是叛逆的我也不例外,就悄悄從東方溜到西方神秘學那邊找書看了。
最早是看了基本秦瑞生寫的占星書,覺得太覆雜了,心想如果我能一眼看穿別人命運的話我何必要學那麽覆雜的東西?後來我就走上了中二之路,開始找神通相關的書,什麽開天眼、通靈自學書、星體投射,所以我的起點其實更傾向於身心靈、新時代學說,我花了5,6年都在這上面,零零散散看了生命潛能系列的書。
到後來很系統得看完賽斯書、唐望系列、門羅出體、與神對話、光的課程、一的法則、奇跡課程、克里希那穆提、奧修、歐林信息、克里昂信息一堆外星人的信息、零極限、生命之花、各種的能量療法、再到ESP、PK。
一次次打破我的世界觀,那時看得我神智不清,跟磕了藥似得活得很虛幻,那時候還是2003年,在中國還沒人知道這一切的時候我已經清醒過來了,所以現在看到很多人還在沈迷於一些信息的時候,我只能笑著搖搖頭走開,你們的路還有很長很長。
並不是說這些都是錯的,身心靈確實也有有深度的書,但更多是糊弄人的信息。後來才知道1950年伴隨二戰結束後美國社會的內在空虛和LSD致幻藥物的興起,導致人們搗出了很多不倫不類的陰謀論和學說,才有了新時代運動,我的三觀第一次崩壞了。
當我發覺自己不對之後,我不斷地反覆問一個問題:“這說法是從哪里來的?”於是,從新時代的歷史脈絡開始,我發現現代神秘主義。
和大多數人不一樣,因為我的目的是探索來源真相,而不是為了某種用途,所以我是全方位學習,尋找各類學問之間的聯系。之後我進了各大流派學習也是為了這個目的。
▲魔法啟蒙老師家的一角
之後再一次轉型,是我意識到現代神秘學之前還有更為龐大的古典神秘學,我的世界觀再次被顛覆,我找到了全新的領域,專注在古籍中,那里是一片無盡的大海。
又到後來,我學乖了,再嘗試向前探索,開始研究阿拉伯文獻、埃及希臘時期莎草紙和兩河流域的宗教文化。從新時代到近代神秘學到古典神秘學再到後來,每一塊我都是精通之後再被顛覆,這是多麽痛苦的事情,就像是在告訴你努力了10多年建立的世界觀全是錯誤的,一切從頭開始一件一件再次修正。
但我還是決心走下去,並告誡了自己:“誰都有錯的時候,但即使路比別人走得慢,也不可走錯一步,錯一步就是錯終身。”
▲2016年3月9日淩晨整理資料
至2016年末已教過萬余名學生,但我最想說的不是那些理論實踐也不是歷史故事,而是我的故事——在現實中尋找奇幻世界的奧斯卡。
我的故事還有很多。
哪須去管有何意義?進一寸有進一寸的歡喜。
▲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Oscar 灰叔
澳大利亞中華神秘學協會前主席
連續三屆中國塔羅研討會導師
連續三年全國塔羅⼤賽出題⼈和總裁判
香港玄四代,東方命理風水起家,轉學西方神秘學22年。畢業於墨爾本皇家理⼯大學雙學位。
承襲大部分現代魔法流派,黃⾦黎明成員(Hermetic Order of Golden Dawn),東方聖殿騎⼠團成員(Ordo Templi Orientis),內殿制造者成員(BOTA) 、薔薇十字會成員(AMORC),銀星會(A∴A∴)成員,神智學會( Theosophical Society)會員,如今已都是非活躍成員,最早將⻄⽅現代流派的概念引入內地。
研習中世紀文藝覆興魔法為主,華人圈最早推廣所羅門魔法、占星魔法之一,翻譯整理60多套魔典相關文獻,同時研習傳播拜占庭-阿拉伯魔法、希臘化埃及至科普特地區魔法。
西洋地占師,亞洲首位阿拉伯地占大師,保加利亞、俄羅斯、哈薩克等地小眾地占;印度吠陀建築風水碩士;日本香取神道流;中國東華靈寶派,浙南閭山派,全流派祝由師;中世紀、阿拉伯、希臘、緬甸占星師,埃及占星史研究,塔羅師,新柏拉圖主義數命論研究及許多全球各種小眾占卜民俗研究。史學-理論-實踐為一體,海納百川,舍執求真。